中国与日本既非同种亦非同文,而教育文化的出发点尤为不同。日本是我们的近邻,也曾是我们的敌人,从日本的民族性上看,历史上日本展现的侵略狂、酷虐狂、轻生狂的一面,有其深刻根源。
“神道”是日本独有的宗教。他们认为人死后灵魂依然存在,对死去的人要举行“招魂”,而“招魂社”、“神社”就是死人灵魂的居所。
日本人的祖先狂妄地把自己的历史,延伸得比任何民族的历史都更加悠长古远,描写得比任何民族都更加优越。其古代史说,日本天皇是太阳神的后裔,第一任天皇天照神武是太阳神的“火残王子。不管这些神话怎样荒唐可笑,但在日本人们的心理上却有着最深固的根底,助长了其野心。
撇开那些神话,从真实的历史说来:构成日本民族的主要成分大和民族,其祖先源于热带的南洋群岛,属于马来族的一个分支,后来逐渐北迁,移居于“日出之岛”;日本民族中也有少部分“北方”人,即中国山东与高丽(朝鲜族)的移民以及土着人,但并不占主流。
日本第一任天皇于公元前660年即位,那时日本早已有虾夷人居住。他们勇猛剽悍,与大和民族抗争了1000
多年。经过这段长期的抗争,大和人从虾夷人那里学习了剽悍的习性,也承受了他们世袭的武士阶级和军人政体。
历史上,日本人曾长期炫耀“武士道”精神,其实是他们从虾夷人传习过来的一种好义轻生的所谓“鲤鱼精神”。每逢儿童节,各家都要在庭院中挂一个纸糊的鲤鱼灯笼,象征着倔强牺牲的精神,以从小培养子女的“鲤升”精神。他们说,鲤鱼是作战最惨烈、最
持久的一种鱼类,而且一旦被捉住,能坦然面对屠刀的,也只有这“武士道”精神,见之于行事,有源于鲤鱼的“切腹”,这是最可怕、最残忍的自杀方法。“切腹”是武士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,在战场上发生得较多;其次是武士犯罪,赐“切腹”也是一种通例。
对于武士的子女,必须自幼训练自杀的本领,男孩子练习“切腹”,女孩子练习“割颈”。他们认为培养子女的“自制”能力和行为是第一信条,酷虐和生死则是无关紧要的。一旦战争需要,或有损武士声誉,需要或奉命自裁时,即可从容行事,而无片刻迟疑。这也是日军官兵在侵华战场上不畏死的原因之一。他们认为有勇气把握自己的生命,就应该有权利把握别人的生命,所以任何残酷的暴行,都能从武士的手中做出来。
早在16世纪后期,日本人丰臣秀吉继承了织田信长的武装力量,成为日本实际的统治者。他首先萌发了进攻朝鲜和中国的思想,还准备移都中国大陆,在大陆来管理庞大的帝国,这是日本侵略中国的最早底本。他们附会日本古代传说的“神国”思想,宣扬日本人是太阳神的子孙,日本是世界的中心。
1868年日本明治维新后,日本废除武士军队,建立欧洲式的常规军。随后,便踏上了军国主义和对外扩张侵略的道路。1874年,日本派兵入侵中国台湾。从此,便发动了一次又一次侵略中国的战争,侵华历史长达70年之久。
靖国神社内供奉着自明治维新以来,在历次战争中阵亡的鬼子官兵。据日方统计,明治维新以来,日本在历次战争中死亡的日本兵共约290万名,有246.4万余名供奉在靖国神社。其中:中日甲午战争约1.4万余名,八国联军入侵中国的战争近5000名,侵略台湾和其他侵华战事(含在华日俄战争)9.1万余名,九一八事变、一二八事变、长城抗战、绥远抗战等1.7万余名,全面抗日战争约20万名(总计被击毙44万名)。
在这些供奉的鬼子中,包括东条英机、土肥原贤二、板垣征四郎、山本五十六、木村兵太郎、松井石根(南京大屠杀主犯)、武藤章(南京大屠杀主犯)等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日本甲级战犯。
在1945年日本战败前,每年的春、秋季都要在靖国神社举行大祭,由日酋天皇或其代表主祭,政府官员要去祭拜。日本战败后,根据日本宪法关于政教分离的规定,取消了由国家主祭的祭祀活动。
日本的侵略给中华民族带来巨大而深重的灾难,人民群众家破人亡,流离失所,国力衰败,使后人不堪回首。但是,任何战争所造成的恶果,绝不是单方面的,侵华战争、太平洋战争也使日本侵略者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”,一切侵略者都逃不脱人民的惩罚和历史的审判。
日本是我们的近邻,也曾是我们的敌人,从日本的民族性上去了解,历史上日本侵略狂、酷虐狂、轻生狂的根源,是十分必要的。俗语云“不打不相识,经过那场战争,我们对于他们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和必要的准备。